佳人电视台的历任台长们,都无可避免地要有点风流韵事儿,这话似乎是颇有根据的。纵观电视台的发展历史进程,男台长提拔的多是些绝色美女,女台长培养的骨干也多是清一色的帅哥俊弟的,就这样还不得出事儿?尤其是整天处于这些美M帅G窝里的领导筒子们,还不天天得出事儿?所以嘛,历任的台长们似乎多多少少都有点色,这倒不分是男的还是女的。 想当年 “鸟”台长展翅上任以后,大展雄图,大刀阔斧地“改进”了电视台的各项工作。首先是调整了原先那几位死气沉沉的主持人,亲自把关从电影学院招聘了几位绝色美女,一个叫淡淡一片云,一个叫十美,河北的,与凿台长是近邻,这中间有没有吃礼受贿啥乱七八糟的关系,目前纪检部门尚在调查之中,暂无定论。这俩丫头那美的,春暖花开时鸟台长带着俩靓妹儿往湖边一站,得,白洋淀黯然失色,被俩丫给遮的。第二个大手笔,就是把前任李清浅台长留下的那点家底一次性全砸进去,投资了十几个亿,在电视台旁边的市中心繁华地段,买下了一块地,严重超标建起了富丽堂皇的五星级佳人电视台大酒店,而且在客房里,还紧挨着专门开辟了两套豪华得无可形容的总统套房。为这事,上级可没少派人来查,只要是一来人检查,鸟台长马上就派淡淡一片云和十美,攻关去。尤其是那次星卒斋主带人来调查时,还把鸟台长大训了一通:“你说说你说说啊,就咱们破电视台这小宾馆,还能来总统,搞这么两套大房子纯粹是典型的铺张浪费啊,你,奏你!……”他还没训完,这边台长一示意,淡淡和十美一边一人抱条胳膊,俩棒棒糖似地粘上去,那老家伙明摆着是装晕,半推半就地奏往总统套房里去了,晚上喝完几瓶五粮液之后,再也没见一个人从那套房里出来。第二天上午,星卒斋主那老东西拍着肩膀对鸟台长连连说了好几遍“不错不错不错啊,好好干,有出息!”之后就乐滋滋儿地颠儿啊颠儿地坐上车,拉着几箱子五粮液回去了,而且从此以后,这超标建设、滥用资金的问题,再也没人来查过。斋主走后,鸟台长色眯眯地望着云和十美,弦外有音地说了句:“妈妈的!来不了总统不要紧,只要没人住,天天咱就去住去,妈妈的!嘻嘻嘻……”从此后,这每套豪华房间仅有的两把钥匙,就都有一把挂到了鸟台长的腰带上,台里所有的人都知道,十美或淡淡云,天天都有人在这其中一套豪华套房里,出来进去,走马灯似的!这俩丫也慢慢地挤垮了几位资深的台柱子,成了台里的“业务骨干”,更是台长的红人,那红的,有点发黯发紫了捏! 这俩丫大红大紫的时候,另一个人的眼睛却渐渐地有点发绿了,这个人就是当时在台里主管业务的副台长,别号“乌黑狗蛋汤”的天空无痕。自从这两个美人进台以后,乌黑汤台副也一直在瞪大了眼睛紧盯着,时刻留心地寻找着下手的最佳时机。日子不久,那个淡淡一片云奏成了他心目中的恋人,而那个十美,也已经基本确认为蓝颜知己。可他这边还没沾着一点腥,鸟台长早就上手了,这把乌黑给气的,白天有人不敢说,晚上一回到家里奏吐血,一吐奏是一大盆一大盆地,眼看着就没个人样儿,半死不活地只剩下半条命了。 所幸是天无绝人之路,乌黑狗蛋汤台副命不该绝,鸟台长干了没几个月,就奉命上吊墙上了,他接任台长。虽说那鸟还分管电视台工作,但毕竟现官不如现管,他还是有机会扬眉吐气的。才听闻这一消息的第一时间,乌黑“哏喽儿”一声就背过去了,半个多月不醒人事,后来请了慕容千秋用漫月清竹醮着一壶老酒给他书符驱鬼,才总算免强缓过气儿来,恍若隔世为人。可没等病好,汤台马上奏投入了工作:一是又新招了几名美女,一个聪明无邪美丽俊逸的桃源女儿,一个是温柔乖巧贤慧还实惠的葡萄香蕉。二是对电视台大酒店进行了整体内部装修,最核心的工程奏是在两套总统套房的中间装了个暗门,暗中打通了,只是不知道内幕的住客看不出来而已。三是进行了人事调整,淡淡一片云提拔为副台长,十美成了佳人电视台大酒店的总经理,还兼着台长助理。手绪交接的前一天,鸟台长专门去配了两把钥匙,那总统套房的。第二天,连钥匙一块都交接完毕。 这之后,淡淡一片云明正言顺地成了乌黑台长的恋人,再去找那位前鸟台长,奏得偷偷摸摸地;汤台长更可以随时把十美总经理及助理叫到总统套房里面谈工作,据说有时候一谈奏是通宵达旦地,云副台长一直怀疑几次大闹,可惜只有台长和十美经理有钥匙,丫是个台副也进不去。 事情只所以会弄糟,大约是从那一天开始的。上午鸟领导打电话约过云台副,说多天没见面了,下午晚点时候见面“谈点要紧事儿”。午饭后云副台长顿觉身体不适,奏知道可能是“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”又来了,难受得要命,所以就近想到大酒店里歇会儿去,到地儿跟十美经理一说,热情得了不的,非要打开门让丫睡到总统套里边去不可。睡就睡吧,又不是第一次睡过那床,所以很利索,睡去!一躺下,迷迷糊糊就睡着了。因为闲着没事儿,十美也到另一间套房里睡下了。汤台长回到酒店时,问也没问,直接开门就进了十美正在休息的那个房间,后来干了啥偶奏不知道了。睡一觉醒来之后,汤台看十美仍在梦中,不愿吵醒丫,因为自己还得出去办点重要事情。打算穿内裤时才想起自己内衣该换了,刚好另一边房间的柜子中还有一件,反正又没人能进来,怕啥的,光着屁股,过去拿去!穿过暗门走过去,推开那个房间的门,汤台当时就僵在了那里。房间里那张大床上,鸟长官和云台副正在疯狂地做着那种要命的游戏,要了汤台这乌黑的半条命的游戏!当他推开这扇门的时候,床上的俩人也在同时瞬间定在了那里,静止成雕塑般地毫无声息,却定格成汤台一生中永远也抹不去的永恒的“记忆”! 当云台副兔子一般飞快地光着身子从乌黑身边跑过去时候,他才突然楞过神来,怒吼一声,挥着拳头疯一般地向鸟扑去,鸟一边沉着地往一条腿上边套着内裤,另一条腿却就势一屈一伸,迎着乌黑扑过来的硕大身躯疾踹而去,“咚”、“吧唧”两响,汤台长摔出去一丈多远,呕血数斗,再次昏死过去…… 当云台副从那扇暗门逃过去的时候,一眼就看见了在床上沉沉死睡的一丝不挂的十美,立刻就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儿,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深长悠久的叹息:“嗨!完了,全完了……一切的一切,都将成为历史,成为过去!哼,信男人,勿宁信自己!” 几天后,电视台工作再次调整,淡淡一片云副台长分管电视台环境卫生工作和计划生育;桃源女儿提升为台长助理,协助汤台长管理全台业务工作;葡萄香蕉升任大酒店副总经理,主管客房,尤其是两套总统套房的使用和调配工作,直接对台长筒子负责。自此以后,在这两个房间中进进出出,几乎天天向台长同志单独汇报工作的,奏基本上变成这俩丫了,只是十美偶尔还能去,云台副是再也进不去了,况且丫分管的卫生和计生工作,还不停地在各种大会小会上挨批! 这样的日子,还能是人过的?云台副终于忍无可忍了。那一天,丫约了鸟领导,去了另一家宾馆的客房里,忙完了“正事儿”之后,终于扯到了关于工作的话题,下面是当时谈话的一段录音: 淡淡一片云:“我想当台长!” 锛锛凿子:“我办不到!” 淡淡一片云:“我要当台长!” 锛锛凿子:“我是真没这能力,也没这权力!” 淡淡一片云:“我一定要当台长,活活气死天空乌黑这个狗蛋东西!” 锛锛凿子:“你爱咋咋的,我没辙儿——” 淡淡一片云:“我有一本帐,是关于电视台大酒店建设过程中购进材料的差价款和回扣,以及各施工单位送礼的数目等等,不太多,还不到三千万……” 凿子的身子一震,故做震静地说:“这个吓不了我,这些钱里边,墙上边那几位都有份,香姐和斋主更多,每人都有几百万,所以他们查不了我的,没事儿!” 淡淡一片云:“我是记者出身,咱俩在一块时我都录了像,存了资料,我要是把这些公布出去——” 凿子的身子哆嗦了好一阵子,强撑着说:“这偶——偶也不怕,墙上那几位不管是男还是女,差不多也都这德性,在佳人这场子里混的,有大同而存小异,谁也不会说谁黑,谁也不嫌谁骚的,这没啥大不了的,你只管公布去。” 淡淡一片云:“我要是把这些东西寄给你媳妇——” 凿子一下子瘫成了一堆泥,萎顿在床上,再也直不起头来,嗫啜着问:“你到底想咋的?”淡淡一片云:“不当台长,勿宁死!” 凿子:“你想让我咋帮你?” 淡淡一片云:“你老了,该退二线享享清福了,把那个讨厌死人的乌黑狗蛋汤给吊上去,接替你。这样,那台长奏非我莫属了!” 凿子哭一样地说道:“我想想我想想——” 扯蛋!这还想啥呢?几天后,凿子离职,乌黑自然而然地奏上吊了,淡淡一片云也奏成了台长了。淡淡顺利就任台长以后,因为厌倦了与鸟长官周旋,与汤长官又反目成仇,便常常感觉着内心深处无时无刻都有种难以名状的寂寞和空虚。为缓解这种不为人知的寂寞,丫也使出了三板斧,抛出了大手笔,斥巨资从好莱坞请回了国际超一流大捣演弹剑江湖先生,并且亲自安排,弹大捣奏下榻在那套总统套房里。弹大捣不仅业务一流,特别能捣,而且还较好地解除了云淡淡台长的寂寞,也与十美总经理成了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知己知己,而且还收了俩徒弟,桃源女儿和葡萄香蕉都拜列门墙,更是极为虚心地天天到总统套房里去“认真学习”,都教了些啥?这既是知识产权,更是绝顶机密,可不能告诉你! 令人痛恨地是鸟和汤这俩个坏东西,丫的们暗中配的都有那房间的钥匙,有事儿没事儿地还经常偷偷溜进套房里,对弹大捣的多项业务开展造成了极为不利的影响。跟云台长说了好多次,可至今仍未得到妥善处理。介个事儿,后果虽然不是很严重,但是剑哥很生气,很生气的!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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